猫奈的棉花糖

我坐电车回家|清居你坐几号线回去|清居:@#¥*"

方应看/梵花寒

  人设杜撰。旁人视角ooc。瞎写。

  —— 

  我名珠儿,是平巡侯的小女儿,自幼不比寻常家女儿,甚是贪玩,爹爹无奈,却也狠不下心来管教我,只能任那侯府后院被我翻玩得花影乱窜。 

  闲暇时他总捏着我的鼻尖道,“你呀,这性子倒有那明昭侯女主人的几分影子,只不过那名女子,嫁入侯府之后,相夫教子,性情愈加温婉,相必等你有了夫婿,也会安了心吧。” 

  那年我才七岁,听闻后自是有些好奇,于是寻了一个午后好光景,揪着明昭侯府的秋藤,爬上墙头,一眼,便望见了名女子低头细细写着什么,手里桌上,几片红枫叶零星散乱着。 

  她也不抬头,只唤,“彭尖。” 

  只一声,院里寂静着,我望见她身后那名大汉有些无措地站在原地,大抵琢磨了一会儿,才道,“夫人,唤的是宋尧?” 

  女子手一顿,那边侍卫连忙改口道,“姑娘,彭尖可为您做些什么?” 

  她听闻后,似乎有些许笑意,便没再言语,只是望向手中枫叶。 

  不多时,她遣走佣人,抬眼望向墙头,颔首轻轻点头。 

  被她发现我自是心头一惊,红着脸,有些不好意思地翻入院内,由她示意着,坐在她身前的石椅上。 

  见她少言语,我便多观察些,望向几片红叶上的字。 

  ‘今年花胜去年红。可惜明年花更好,知与谁同。’ 

  我当时并不懂,只撑着下巴望向她,也不打搅她。 

  “…你叫什么名字?哪家的可人儿?” 

  不多时间,她终于舍得放下手中物事,眉眼如同山涧晕开的春色,正映衬着她身上一袭碧装。 

  那衣装有些显旧,我本就擅闯人家,便没好意思发问,只是瓮声瓮气答着,“夫人唤我珠儿就好。” 

  她思量一会儿,拂去了全部的红叶,只低声言道,“我哪里是明昭侯府的夫人,唤我姐姐便是。”再次抬起头时,眉目间却有了少女的侠气与辉光。 

  我虽年幼,却也分辨得清眼前这人的身份,见她似乎有些莫名执着,便遂她的意,叫她“姐姐。” 

  她眉眼带笑,像是没出阁的姑娘,甚是开朗道, 

  “珠儿若是无趣,便来侯府寻我,我来给珠儿讲故事。” 

  她从屋内献宝似的抱出落了些尘土的泥人儿,我见那泥人儿衣着,只出声道,“…明昭侯?” 

  “这人哪里是明昭侯。” 

  她自顾自地拿出一支手里转着,“这人名叫方好看。” 

  “好看?” 

  “嗯,他方应看,展眉好看,皱眉也好看,所以叫方好看。” 

  她想到这里,不知思绪飘远去了何处,只是笑,“我只需再等半载,等到明年汴河春暖花开,他就会回来了。” 

  我听她讲着,只觉得这方应看是个说话忒毒的人,什么“你是第一个穷得令我发笑的人。”什么“你生气的样子像河豚。” 

  但见侯府夫人笑靥,我便知我所知晓的大概不是全貌。 

  “他是个怎样的人?让姐姐,这样挂念?” 

  我只问了这样一句,侯府夫人的眼睛便黯淡下去,“他呀,” 

  正当她强撑起笑意,门外通报的声音传了进来, 

  小厮拱手道, 

  “夫人,侯爷回来了。” 

  她便止住了话,只嘱咐我不必翻墙,走正门回去。 

  我与明昭侯府侯爷擦肩而过,他没为难我,目光倒也没落在我身上。 

  离去前,我只听见身后碎语。 

  “这世间没有他方应看做不到的事。” 

  “他方应看长命百岁,娶我做了神通侯府的女主人。” 

  “方承意,若你真是他,又怎能说承天下人之意,而不是天下人承你的意?” 

  —— 

  我听阿娘说,那明昭侯府的女主人似乎有癔症。 

  只嫁入侯府后小半载,突有一朝,闹起了很大的脾气,寻过多少大夫,最终无解,改了性子。 

  侯府夫人一人一马,回了三清山,去问了四大名捕,又折返处处凶险之地,却只惹了累累伤痕,无疾而终。 

  我不禁一阵唏嘘,只听她满眼放光地讲,‘方应看’与她放烟花,‘方应看’去看了她的小院,‘方应看’予她荔枝吃。 

  可天下之大,那里有这应看千秋? 

  等我过了冬至再次大大方方从正门而入时,却见众人脸上都多了喜庆。 

  “夫人说了,要我们赶工做出来一套红衣,说是春天要穿在身上给侯爷看的。” 

  “我看呀,夫人终于愿意换下旧衣,怕是要与侯爷和解了,现在不就在后院,与侯爷浓情蜜意。” 

  我蹑手蹑脚走到后院,只见明昭侯方承意与女子枯枝下对话。 

  “劳烦你陪我,只是我浅眠,有些事快要记忆不清。你可曾还记得毁诺城,你将我名字刻在手心里,曾说过我红衣好看,嫁衣更好看。” 

  “我当然记得。” 

  “你可还记得宋雪晴…那时狱中机关很沉,我便大喊方应看,撑起了机关,我记得你当时夸奖过我。” 

  男人眉头微微皱起,言语间却没多显露,只是试探道,“方应看?夫人可是记错了?” 

  她沉默了一会儿,最后只言,“罢了,春天快到了,我很欣喜,汴河的花要开了。” 

  —— 

  初春时节,侯府出了件新奇事,倒也不是件新奇事,传扬出去,只怕给那位亦正亦邪的纨绔侯爷丢了面子。 

  那亦是我最后一次听闻那位侯府夫人的消息。 

  他的那位侯府夫人,早春冰雪未融,便褪去旧时衣衫,一袭红裳仗剑骑马,沿着汴河去寻汴河花。 

  可怜这笑谈,举世皆知,汴河哪里有花。 

  春暖花开,夏至满城,却不眷顾她的汴河花。 

  她也不知在等何人,曾有人瞥见她登至毁诺城顶,留宿至杭州西湖……明昭侯府,仍如来时,她却几经岁月蹉跎,不知归路。 

  纵使信他能让天地人折服,也不曾想终有一日他连自己的命都做不了主,任凭她嘶喊,却无法补救消失无间,空留皮囊,魂魄何梵。 

  “这世上没有我方应看做不成的事。” 

  “我现在有主了,不能让别的女人随便碰。” 

  “这些花,配不上我娘子的美貌。” 

  “你愿不愿意嫁给我,成为神通候府的女主人?” 

  “若我死了,谁来为她拼命?” 

  他方应看,展眉好看,皱眉也好看。 

  方应看,下一世你走慢些,红线牵紧些,见到我记得唤我一声‘娘子’,莫要让我再寻不到你了。

——————

我永远喜欢我的原装方好看。

改名是道疤,与后继方承意夫人无关,只是我过不去这道坎。

新剧情我也看了,网易要是说没动人设我肯定不信,我认识的方好看不是纨绔子弟。

不拉踩不引战,有人觉得人设改了有人觉得没改。方应看夫人和方承意夫人各自安好便可,各自一份回忆也算圆满。

我也不后悔遇见侯爷,毕竟真情实感喜欢过。

只是现在想起来,会有些难过。

——by猫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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